現場查獲非法電子煙煙彈28萬個,查獲“奶茶杯”“可樂杯”等非法一次性電子煙產品5300個,涉案貨值超1000萬元;搗毀非法電子煙存儲窩點10處,查封生產線2條,總涉案金額超4億元,22名涉案人員被依法判刑——日前,安徽省滁州市“1·13”特大生產銷售偽劣產品(電子煙)案依法宣判,這是全國范圍內一樁有較大影響的電子煙領域特大生產銷售偽劣產品案,對涉電子煙違法犯罪起到了顯著的震懾效應。
圖為滁州市煙草專賣局舉辦“1·13”特大生產銷售偽劣產品(電子煙)案打假成果展 柳浪攝
“電子煙市場監管是時代發展給煙草專賣行政主管部門出的一份新考卷。尤其是涉電子煙違法犯罪呈線上化、隱蔽化的特點,這就要求我們專賣管理隊伍不僅要有責任擔當之勇,更要有科學施策之智,從而對涉電子煙違法犯罪做到‘云深卻知處’。”滁州市煙草專賣局專賣工作分管負責人董林表示。
“云深卻知處”的答卷背后,是滁州市煙草專賣局對電子煙市場監管的深入探索,更是他們對安徽省煙草專賣局“敏捷組織、智慧平臺、立體稽查、全域監管、陽光政務”新時代煙草專賣現代化監管體系的扎實構建。
打假——斷源頭 破網絡
2023年1月11日,滁州市定遠縣某電子煙零售店店主張某飛收到一個重達8.5公斤的非法電子煙包裹。第二天,他發了一條“貨到了”的朋友圈視頻:衣柜柜門打開,里面滿滿的都是非法電子煙。但他不知道的是,他的這些動態,都在定遠縣煙草、公安聯合專案組的掌握之中。
專案組判斷,收網時機已到。執法人員依法到張某飛的店中檢查。當執法人員追問其非法電子煙倉庫位置時,張某飛很配合地將執法人員帶到自己家中。當執法人員打開其家中衣柜的柜門時,里面卻只有些衣物。
這時,執法人員仔細比對后發現,張某飛家中衣柜的柜門與視頻中的柜門很像,但細節上卻有不同。見蒙混過關的企圖失敗,張某飛只得承認:視頻是在他岳母家拍的。
在張某飛岳母家中,執法人員現場查獲各類非法電子煙共49個品規8000余個,總貨值近30萬元。
初戰告捷,但專案組不敢有絲毫大意。“當前涉煙違法網絡中,上下節點之間通常都是電話、微信聯系。如果我們端了一個節點后不能迅速順蔓摸瓜,容易引起其上線或下線的警覺,造成打草驚蛇的被動局面。”定遠縣煙草專賣局專賣辦主任方超道出了原委。
綜合分析前期掌握的情況與張某飛的供述,專案組經過摸排,迅速鎖定了其上線王某及王某的多名同伙。鑒于案情重大,市煙草專賣局依托安徽省煙草市場聯合打假機制,立即與市公安局聯合向省煙草專賣局和省公安廳匯報。在省公安廳食藥環偵總隊的統一指揮下,專案組分頭行動。2023年2月4日至7日,該制售非法電子煙團伙在安徽省的幾個骨干分子相繼落入法網。
把握“端窩點、斷源頭、破網絡、抓主犯”的要求,專案組繼續深挖該團伙的生產源頭。通過追溯為王某等人供貨貨車的行車軌跡,專案組逐漸鎖定了其位于廣東省深圳市的發貨地。但專案組到現場摸排時發現,這里只是一個非法電子煙的中轉倉庫,并無生產點。
“必須除惡務盡!”專案組繼續調查,還是從貨車行車軌跡入手,專案組在廣東省東莞市初步確定了生產廠的位置。但對方的反偵察意識很強,執法人員想要便裝混入廠區掌握其內部情況時,被毫不客氣地吃了“閉門羹”。
鐵門“哐當”關上了,執法人員卻注意到門上貼著的招工告示。于是,第二天,另一名執法人員假意要應聘進廠打工,得以進入廠區,不露聲色地掌握了現場情況。
2023年4月26日夜,專案組成功打掉了這一生產窩點。隨后繼續調查和打擊該窩點遍布全國二十余省的非法電子煙分銷網絡。經過一年多的努力,目前,該案背后的這一特大非法電子煙生產分銷網絡已被徹底摧毀。
圖為滁州市煙草專賣局執法人員依法嚴格打擊非法電子煙 柳浪攝
監管——聚合力 向云端
“1·13”案雖然立案日期為2023年1月13日,但其偵辦工作早在2022年就已經開始了。
2022年12月,一條涉電子煙違法線索上報到滁州市煙草專賣局稽查支隊隊長沈明的案頭。
滁州全椒縣煙草專賣局上報,一段時間以來,全椒縣某電子煙零售店店主張某飛在抖音雇傭多人直播賣水果味電子煙,且其店中大量從定遠縣進貨,進貨的快遞單據上,其寄件人和收件人都是其本人。
沈明迅速聯系定遠縣煙草專賣局,定遠縣煙草專賣局反饋,張某飛在定遠縣也開了一家電子煙零售店。定遠縣煙草專賣局前期已發現其違法線索,當前正在進一步調查,雖有一定進展,但情況尚未完全掌握。
在綜合分析了兩個縣級煙草專賣局上報的關于張某飛的涉電子煙違法線索后,滁州市煙草專賣局稽查支隊認為,其背后很可能有一個規模較大的非法電子煙販售網絡,于是組織相關人員到定遠縣煙草專賣局進一步深入研判案情,為縣煙草專賣局明確案件查辦思路。
“這種線索碰撞、聯合監管的效果,得益于滁州市煙草專賣局對立體稽查機制的深入構建,打破了各縣級煙草專賣局‘畫地為牢’的慣性思維,讓大家既掃本縣的‘門前雪’,也愿管全市的‘瓦上霜’,為下好全市專賣打假‘一盤棋’提供了制度保障。”沈明介紹。
近年來,滁州市煙草專賣局深入落實安徽省煙草專賣局關于“互聯網+”背景下專賣管理轉型升級的指導意見,圍繞“矩陣架構、虛擬團隊”建設目標,進一步優化專賣稽查管理模式。各縣級煙草專賣局設稽查大隊,市煙草專賣局設稽查支隊,通過配套建立例會交流、工作聯動、案件督辦、市場互查、市場監測、重點協查、線索管理等相關制度,形成了稽查支隊“居中指揮”,各稽查大隊“攥指成拳”的良好運作模式。
“重拳出擊的前提是要找準目標。新時代的專賣管理隊伍,不僅要有‘如臂使指’的行動力,更要有‘耳聰目明’的洞察力。”沈明介紹,為提升全市系統專賣稽查隊伍的情報導偵能力,滁州市煙草專賣局與市公安局合作建立涉煙情報研判中心,在數據的“云來云往”中實現線索的“撥云見日”,為稽查支隊的案件偵辦工作提供智力支持。在“1·13”案偵辦過程中,情報研判的后臺為專案組提供了“按數索驥”的全程保障,讓專案組始終能夠“不畏浮云遮望眼”,大大提高了一線人員的辦案效率。
圖為滁州市煙草專賣局開展“電子煙危害進校園”主題普法宣傳活動,守護未成年人健康成長 柳浪攝
“時代向前,考卷常新。‘1·13’案的成功偵辦是滁州市煙草專賣局對電子煙市場監管從‘摸著石頭過河’到‘摸準石頭過河’的一個注腳,也是對我們深化專賣管理轉型升級的階段性成效的一次檢驗。下一步,我們將繼續堅持守正創新,把握管得住的硬道理,練就管得好的真本事,‘面朝市場背靠云’,全力提升煙草市場監管工作的‘含智量’‘含新量’‘含金量’!”董林表示。
篤行致遠 2024中國煙草行業發展觀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