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草在線專稿 “微笑著,去唱生活的歌謠。不要抱怨生活給予了太多的磨難,不必抱怨生命中有太多的曲折。大海如果失去了巨浪的翻滾,就會失去雄渾,沙漠如果失去了飛沙的狂舞,就會失去壯觀,人生如果僅去求得兩點一線的一帆風順,生命也就失去了存在的魅力。----史鐵生”
----題記
有人勸他學耶穌,說能庇佑生命、護佑平安。有人勸他去算命,說可預知后事、避禍呈祥。也有人勸他抱病休養,以貧病交加之軀死死地“啃公家”…這就是罹患糖尿病并發尿毒癥15年來高春旺聽到的最多的聲音。盡管他知道這都是善意,但這一切他都沒有做。因為他知道,學耶穌、算命只是一種精神寄托和心理安慰,抱病休養只會使自己如孤雁離群般渾渾噩噩,身心憔悴加貧病交加只會使自己越發站不起來。是躺下還是站起來?是“啃公家”還是拼命干工作?經過一番思想斗爭,現實和身心的需要迫使他惟有選擇后者,那就是帶病堅持工作,只要不倒下就“生命不息,戰斗不止”。于是,在豫西大山深處、熊山腳下、萬畝煙田邊就誕生了一名當代的“拼命三郎”。
高春旺1965年出生于河南省盧氏縣文峪鄉楊家場村,從小就為人老實本分,肯吃苦,不服輸,凡山里人具有的品質他都具備。1982年12月,高中畢業后的高春旺應征入伍。在部隊大熔爐里,他的思想、學識、閱歷以及人生態度得到了較好錘煉,由于各方面表現突出,1986年他光榮地加入了中國共產黨。1986年底,高春旺從部隊退伍,1987年2月份到盧氏縣煙草分公司工勞務工,先后在官道口、里鋪、南峪、沙河等煙站從事生產、保管、會計、收購等工作。2011年調入沙河煙葉工作站擔任煙葉生產收購服務員至今。
27年來,長期戰斗在煙葉生產一線的高春旺始終默默無聞、無私奉獻著,熊山腳下縱橫交錯的煙田里留下了他奮斗的足跡,仲夏時節熊熊燃燒的烤煙房前留下了他揮汗如雨的臉龐,金秋收獲季節煙葉收購棚下留下了他忙碌的身影…由于工作踏實肯干,加上干一行愛一行精一行專一行,高春旺多次被評為先進工作者或優秀共產黨員。
1999年的一天,在公司組織的體檢中,高春旺被查出患了糖尿病。醫生告誡他糖尿病是一種富貴病,三分治七分養,要注意保養,特別要注意飲食,平時不能勞累,定期到醫院測血糖,一旦發現血糖過高一定要服胰島素降下來。高春旺心想,糖尿病居廣居多,農村娃沒有那么嬌氣,只要平時不吃甜食就行了。想到此,他沒有把自己患糖尿病的消息告訴單位和同事,只是輕描淡寫地給妻子說了一聲。由于思想上不重視,平時也就不注意看醫生、測血糖,加上患病初期煙站生產收購任務繁重,緊張忙碌的工作,他把醫生的告誡早已忘到了腦后。在隨后的幾年里,他有時會感到頭暈眼花、耳鳴、四肢乏力,經常性地口渴,每每感到肚子饑餓難受,下鄉搞生產騎摩托車時經常感到力不從心。常年在鄉下跑、在田間地頭跑,吃飯沒有正點,五冬歷夏中午沒地方休息,受條件限制,春夏秋三季困了就在樹蔭下迷瞪一會,渴了就喝一點山泉水,餓了就啃一嘴干糧,冬季只好干耗著。
經年累月的風吹雨淋、冷凍日曬,加上上有老、下有小需要養活,家庭、煙站兩頭奔波,上班時田間地頭、家里田間地頭的勞作,使高春旺的身體健康每況愈下,糖尿病不僅不見好轉而且加重了。2007年春節過后育苗大忙時節的有一天,他終因病情嚴重昏倒在了煙農的育苗大棚下。好心的煙農叫來煙站的同事,將他發落到鄉衛生院,醫生經過初診發現他病情嚴重而且還派生了并發癥,建議將他立即轉到縣醫院就診。在縣醫院,經過3天的緊急救治,高春旺終于脫離了危險。經過診治,此時的高春旺糖尿病發展到了重度期,而且并發了高血壓、腎功能衰退、前列腺炎等疾病,醫生建議他臥床休息,不能再奔波勞累,同時要他每天早晚2次注射胰島素,否則有生命危險。到了此時,單位同事才知道他患了如此嚴重的疾病,平時老感覺他虛泡悶漲、臉色不正、有氣無力,原來是他是帶病工作,輕傷不下火線。得悉病情加重后的妻子一再埋怨他:“平時讓你注意休息、保養,你卻總是不在乎,不舍得吃,不舍得穿,盡管工資低,家庭負擔重,你也要保住命吧,你這個家庭頂梁柱一旦倒了,可叫咱們一家人咋過呀。這回說啥也要讓你悉心看病,就是砸鍋賣鐵也不能讓你倒下。”得悉情況的煙站站長和同事們勸誡他要加緊治病,并主動為他分擔了一些工作。病情稍微得到控制,他就出院上班了。高春旺知道是單位和同事在幫他,但他卻堅持一邊治病一邊堅持工作。
為了降血糖同時也為了省錢和不影響工作,高春旺學會了自我測血糖和自我注射胰島素針劑技術。每天早晚兩次他都按時打針吃藥,五六年間從未間斷,經他手注射過的胰島素針劑和中西藥渣幾個棒勞力都擔不走。幾年下來,高春旺前胸到處都是針眼,疼痛對他來說已經習以為常。為了減輕疼痛,在田間地頭或在煙站整理內務時,他就使勁用手按壓胸部;騎摩托車時,他就使勁把身體壓靠在車把上;漫漫長夜時,他就長時間地在床前轉圈,直到兩眼熬得充滿血絲。
高春旺的家庭條件比較艱苦,他的工資收入幾乎是全家的經濟來源。他的妻子楊愛琴失業在家,只能通過到處打零工貼補家用。兩個孩子一個在讀大學,一個讀初中。這份微薄的工資不僅要支持全家人的衣食住行,還要負擔昂貴的治療費用。胰島素針劑很貴,每支需要65元,一支打一周左右,一月單是打胰島素一項就需要幾百元,加上其它輔助藥物每月需要兩三千元,因不能經常住院許多藥品醫保不能報銷。因此,患病以來,高春旺家庭陷入了困境,以往省吃儉用攢下來的一些積蓄花光了,每月2000余元的工資除供2個孩子上學,維持家庭簡單的生活費外全部用到了治病上,有時接濟不上只好舉債。與他在一起共事的同事看在眼里急在心上,大家自發地給他捐款,但被他婉言地謝絕了。
就這樣,高春旺一邊堅持帶病工作,一邊頑強地與病魔做著斗爭。妻子為了照顧他,同時為了減輕家庭負擔,放棄了老家十幾畝地,到縣城租了一間房,到超市、藥店、飯館等處打零工,飽經風霜的臉龐顯得格外蒼老。
屋漏偏遇連陰雨,不幸總是像魔鬼一樣纏著高春旺。2011年,他的病情再一次加重,他不得不再次入院治療。經查,他的糖尿病不但未減輕而且并發成了尿毒癥。噩耗傳來,妻子一夜之間白發爬滿了額頭,正在鄭州上大二的女兒流著淚要輟學打工救父,上初中的兒子也要中斷學業減輕家庭負擔。要強的高春旺和妻子沒有答應,他們鼓勵兒女要堅強,就是不惜犧牲自己的生命也不能中斷兒女學業。病痛的折磨加上高昂的醫藥費壓得高春旺喘不過氣來,他曾不止一次地想放棄治療。了解他心思的妻子一次次地對他哭訴:“只要你活著,我們娘仨才算有一個完整的家,即便吃糠咽菜,我們心里也充滿著希望。”懂事的女兒為了減輕家庭負擔,斷然走上了邊上學邊打工之路,從此不再從家里拿一分錢。13歲的兒子上下學途中和課余時間經常撿拾廢品換錢,基本上對付了每周的生活費,并從此不再枉花一分錢。妻子為了多掙錢,一天兼打三份工,每天天不亮就起床,夜深了才回家,3年內未添一件新衣服,身心憔悴、體力透支,也是百病纏身。
為了延續生命,從2011年并發尿毒癥后,高春旺每天除打胰島素治療糖尿病外,每周還需到醫院做2次血液透析,每透析一次需費用650元,一月下來就需5000余元。為了照顧高春旺治病就醫,2011年,公司把他從邊遠的南峪收購點調入到了離縣城較近的沙河煙葉工作站。從沙河煙站到縣城30里的山路,高春旺不知走了多少趟,無論春夏秋冬,無論寒暑時節,無論天晴下雨,他都風雨無阻、日夜兼程。由于糖尿病發展到了重度,他經常性地眼底出血、視力模糊,加上尿毒癥對身體的摧殘,使他騎車往返煙站和縣城,或者下鄉往返煙站和農戶田間地頭都處處充滿著危險,每天早晚兩次注射胰島素也多有不便。為了防止在往返煙站、縣城、鄉下途中暈倒而無人知曉,高春旺經常把身份證放在上衣口袋里,并隨身份證附上一紙便函:“好心人,我叫高春旺,是盧氏縣煙草分公司沙河煙站的一名員工,我身患重病不幸暈倒,請您給我妻子楊愛琴或煙站站長袁建華聯系,我妻子的電話是15039836837,站長的電話是13949777809,我和我的家人會感激您的,但絕對不會賴您訛您。”
患病以來,高春旺的工作、生活無論有多么困難和危險,始終沒有脫離過工作崗位。“這幾年,春旺是拿命在撐著、在拼著,隨時有可能倒下。但很難得,他從未因看病而耽誤過工作。”煙站同事們都說。不耽誤工作,這句話看似簡單,可是如果真要摸著良心說的話,估計沒有幾個人可以真的做到。而高春旺卻做到了。“作為一個勞務工,不可能讓公家把我養起來,惟有盡著自己的綿薄之力,才會對得起那份工作、那份工資。”高春旺不僅說到了而且做到了。
從官道口到里鋪,從南峪到沙河,無論在什么崗位上他一直都兢兢業業、恪盡職守,分配的工作從未落下。無論領導或是同事,無論煙農或者鄉親們都對他的工作以及為人給予高度的認可和好評。醫生原來給高春旺定下的血液透析日子是每周一和周四,煙站負責人念及他的狀況告知他,這兩天到醫院治療完了之后就在家休養,然而他主動向醫生提出將治療時間改為每周三和周六。“這樣就可以最少限度地耽誤工作。”他是這樣說的。而每周三,他都是很早就起床趕到醫院。有一次,醫生好奇地問他為什么總是周三去的那么早,而周六卻稍微晚一點,他給醫生說:“要盡快完成治療,然后趕去煙站”。軍人出身的他,一直以來都保持著“軍人的天職就是服從命令”的本色。因此,對于煙站安排的任務他從來都是不折不扣地予以完成,但在治療完回家休養這一點上,他“抗命”了。“不能搞特殊”樸實的話語透出了他工作和做人的態度。
長達十幾年與病魔的抗爭,讓高春旺透支了身體也耗盡了家財,生活十分困苦。這幾年,同事們大都在縣城購了房、買了車,過上了幸福美滿的生活,這一切對高春旺來說卻是奢望。為了填補生活方面的缺失,他就毫不猶豫地從精神方面去追求慰藉。于是,他就拼命地工作。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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