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送達一位客戶，送貨員陳家俊（左）都會仔細與客戶清點卷煙數量與品種，確保卷煙配送零差錯。劉波攝

萬州遠郊1號線，90%以上都是山路。劉波攝

　　煙草在線據《東方煙草報》報道　　重慶，地處中國內陸西南部，東鄰湖北、湖南，南靠貴州，西接四川，北連陜西。地形由南北向長江河谷傾斜，地貌以丘陵、山地為主，其中山地占76%，既以江城、霧都著稱，又以山城揚名。

　　重慶煙草物流分公司萬州配送中心有卷煙送貨車輛21臺，配送人員32人，為62條直接配送線路上的16299戶零售客戶服務。

　　萬州遠郊1號線，山多，彎道多，場鎮多，有241戶零售客戶，往返200多公里。

　　萬州區，重慶市轄區。區內山丘起伏，有丘陵、地山區和高山區，是名副其實的山區。

　　在萬州與湖北利川交界處，有一避暑勝地——蘇馬蕩，每年夏天前往避暑的人絡繹不絕。就在通往蘇馬蕩的路上，每周都能看到一輛卷煙送貨車，那是重慶煙草物流分公司萬州配送中心配送人員在為遠郊1號線上的241戶零售客戶送貨。

　　遠郊1號線途經7個鄉鎮，路遠、彎多，既是前往避暑勝地的良道，也是卷煙配送人員眼中的“魔鬼”線路。

　　4月17日，早上6點半，筆者趕到萬州物流配送中心，跟隨送貨車一道去體驗這條“魔鬼”線路。

　　最小拍檔挑大梁

　　與筆者同行的，是萬州配送中心的送貨員陳家俊和駕駛員向健康。

　　陳家俊是個陽光帥氣的小伙子。作為配送中心最年輕的送貨員，他裝貨動作麻利，滿滿一車貨一般人要一個小時左右才能裝好，他只要45分鐘。向健康是配送中心最年輕的駕駛員，今年33歲，卻已有15年駕齡。

　　為節約時間，陳家俊在出發前一天晚上就將卷煙裝上了車。早上7點整，我們一行三人準時待發。

　　出發前，向健康又把車輛仔仔細細檢查了一遍：“山村道路，一旦車輛拋錨，那就真的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餓肚子還是小事，耽擱了送貨就不好了。”

　　陳家俊介紹說，這條送貨線路90%都是山路，途中要翻越4座大山。他們一般早上7點出門，晚上6點左右才能回到配送中心。但如果遇到堵車或其他突發狀況，那就不好說了。

　　車子剛開出中心那會兒，路況還不錯，沒有顛簸的感覺。遠處，奇山兀立，群山連亙，云遮霧繞。影影綽綽的群山像是一位睡意未消的仙女，披著蟬翼般的薄紗，脈脈含情，凝眸不語。

　　可是，向健康和陳家俊對這樣的美景卻無暇顧及。陳家俊上車后便開始忙碌：由于已實行電子刷卡交接，他先將當天配送線路及客戶信息下載到刷卡終端上，而后再一一整理好每位客戶的煙包小票。

　　“必須得趁這有限的時間將準備工作做好，什么都夠用，就是時間不夠用。”陳家俊開玩笑地說道。

　　苦點累點算什么

　　車子行駛了大約半個小時，就來到了第一站——龍駒鎮。

　　恰逢趕集日，車多人多背簍多。這兒的人趕集習慣背個背簍，使得原本就不寬敞的道路變得更加擁擠。

　　“老伯，老伯，看著點……”“婆婆，麻煩您將菜往后挪一下……”一路上，陳家俊不停地提醒趕集的人注意安全。

　　這一天，零售客戶的生意普遍都比較好。送貨上門時，很多人忙得沒時間核對卷煙。

　　“譚老板，這里一共是30包煙，每包25條，外加42條異型煙，一共792條。請您清點一下。”陳家俊將卷煙送到客戶店里禮貌地說道。

　　“別慌，我把生意忙完了再來。”客戶煙包多，異型煙也多，核對起來更耗時些，向師傅只得將車開到稍微寬敞點的地方等待送貨員。

　　陳家俊再次回到車上的時候，已是滿頭大汗，聲音也變得沙啞。等將這個小鎮的卷煙送完，已是兩個小時之后的事了。小陳說，趕集天送煙是最累人的。

　　從龍駒鎮出來，我們趕往鳳儀鄉，這一段路只有18公里。但這18公里卻是山路十八彎，山山連成環。車子行駛在坑坑洼洼的石子路上，一路塵土飛揚，漫漫黃沙不時襲來。

　　筆者不經意間看到車子還開著窗戶，便提醒向健康關車窗。

　　陳家俊馬上解釋道，這一段路路況最差、彎道最多，駕駛員必須時刻保持警惕，尤其是要警惕喇叭聲音小、車速快的摩托車。本來車內噪音就大，如果關上了窗戶，就更不容易聽到對方的警示聲。所以，寧可吃點灰，也要保安全。

　　為了同一個目標

　　出了鳳儀鄉，便往白土鎮方向進發了。也許是前兩天剛剛下過雨的緣故，空氣變得格外清新，微風吹拂，使人一掃之前頭昏腦漲的不適之感。

　　這段路路況稍微好點，車速也稍快。一眼望去，遠處群山重重疊疊，像波濤起伏的大海一樣，雄偉壯觀。翻過眼前這座山，后面還有100多戶客戶的卷煙要送達。

　　車子一進入白土鎮，就有零售客戶熱情地跟我們打招呼。原來向健康老家就是白土鎮的，每次他們兩人來送煙，客戶們都特別熱情，就好像招呼來串門的親戚一樣。

　　陳家俊說，從他第一天上班起，配送中心就經常強調送貨時要用“五言十字”：請、您好、謝謝、再見、對不起！可是，每次因為送達時間稍有延遲而跟零售客戶說“對不起”的時候，他們都會聽到這樣的話：“你們這么大老遠跑來給我們送貨，有啥對不起我們的，辛苦你們才是真的。”

　　去年，剛開始實行電子刷卡交接時，很多客戶不習慣。有的客戶忘記交接卡放哪兒了，有的甚至遺失了，常常會耽擱不少時間。那段日子，兩人經常晚上10點多才能送完卷煙。有一次，當送到最后一戶時，60多歲的楊永心老人非得給他們兩個蘋果，說祝他們一路平安。

　　“這些客戶都特別善良，見不得你辛苦，見不得你累。配送中心明文規定不能拿客戶的東西，可往往一不留神，客戶丟兩瓶水到車上就跑了。”陳家俊說，“客戶一句簡單的道謝能讓我們樂呵半天，讓他們露出滿意的微笑是我們共同的工作目標。”

　　由于上午場鎮趕集耽擱了時間，當送完最后一戶的卷煙時，已經下午5點半了，返程還得需要兩個小時左右。

　　夕陽的余暉灑落在重巒疊嶂的山林間，若隱若現。天空中偶爾傳出一兩聲鳥鳴，剩下的便是車子行駛時的馬達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