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草在線專稿 常言說得好:“情人眼里出西施”。對于喝茶的人來說,我喜歡的茶具,你不一定也喜歡,你特別寶貝的茶具,我也不一定認為是最好的,人們很難建立一個絕對客觀、絕對公正的關于對各類茶具的評判體系。但有一樣,縱然是搜羅了林林總總的藏家,最終也只有一種才是會讓你真正升起過目不忘、一見傾心的感覺。而這種茶具,就如歌中唱到的那樣:人世間有百媚千紅,我獨愛,愛你那一種……究其原因,大抵還是與性格、修養、審美等因素有關。
同事對茶道很有研究,尤其對汝窯茶具頗感興趣,因為他就喜歡汝窯茶具那種圓、方、素色、質感的單純,借用陳道明說的一句廣告詞,這叫“簡約而不簡單”。汝窯是個千年了不起的大名牌,“雨過天晴云破處,者般顏色作將來。”就連形容汝窯顏色的句子,聽起來都那么美。而汝窯最神奇的還是它的冰裂紋,本來是燒壞了,但宋代人覺得里面有種滄桑美,經歷時間后,會形成開片,所以他們用不同火溫去燒出開片,本來是敗筆、損壞,最后卻變成美。到現在我也想不出,除了汝窯,還有那種器物或形式,能夠在不表現的情況下,卻給人大美的直覺。想來,喜歡汝窯的人大抵就是喜歡追求這種含蓄的美吧。
同事是個很有內涵的人,書不釋手是他的最大愛好,只要有閑暇時間,總要捧上一本書去學習一番,即便在遠行的路途中,或是在午間的小憩中,都要與書親近。這樣的人現在已經很少了,大家不是沒有時間讀書,而是沒有讀書的心情和耐心。所以你說,這樣的人能簡單嗎?太多的不簡單就如汝窯茶具上的一個個細小的開片,形成錯落有致的大美。但遠觀之,太多的不簡單有統一成簡單而不張揚的整體,我想這就是對內涵一詞的最好詮釋。
與同事不同,我過去認識一個朋友,他更喜歡鈞瓷那種意想不到的窯變釉色。或如夕陽晚霞,或似秋云春花,或像大海怒濤,或作萬馬奔騰……只要是人間美好的東西,你在鈞瓷有限的空間里都能找到,都能看到,也都能想象到。琢磨一下,這個朋友的性格也如他喜好的鈞瓷一樣富于變化,有時熱情如火,有時自由如云,有時浪漫如風,似乎無限的風雅都被他集于一身,這樣的人想來定是個創意的好手。
我則更傾向于柴燒的質樸、渾厚、古拙,一件柴燒茶具在手,能讓你體會到那種可以穿透時光,濾清浮華,來自泥土自身的純粹之美。自認為,茶是樸素的,雖然很多人給茶穿上了奢華的外衣,但茶的本質依然是樸素的。與茶的樸素相對應,一定認為茶具應該也是樸素的,只有這樣才是品茶的最完美搭配。有一段文字這樣形容柴燒:火舌的流竄,只為尋找相知的伴侶;留灰的熔印,只為尋覓停留的足跡。燼了,最古樸的容顏;原色,才是內心深處最真的感動。柴燒呈現給人的是粗獷自然的質感、樸拙敦厚的色澤、深沉內斂的古雅,喜愛柴燒的人,大抵就是愛著和柴燒一樣的秉性,以及質樸無華、禪茶一味的自然與和諧,而在浴火烈磐后的云淡風輕。
我這個人雖然修養不夠、內涵不足,但應該還算是樸拙直率的那類吧。來不得套路,也來不得修飾,只喜歡純粹的東西,所以有的時候顯得不合時宜。但這就是我想改都改不了的性格特質,就像柴燒茶具一樣,有人會覺得它不夠精致,但還是會有人覺得它才是應該有的本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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篤行致遠 2024中國煙草行業發展觀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