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草在線專稿 雨天,似乎總伴隨著傷感和失落,但我卻認為雨天更有它的別致與幸福,隨便打開記憶的檔案,是影視中的邂逅橋段,以及自己的笑與淚,和一幅幅煙雨朦朧的畫面,讓人沉醉其中,忘卻煩惱。
清明假期,回老家看望爺爺奶奶,以及掛念那些多數未曾謀面的親人。雨從清明節當天下午一直斷斷續續地下著,山區的村子在薄薄的霧靄之中,伴隨飄散的炊煙,看著爺爺日漸蹣跚的樣子,在交談之中,借由此景,我翻閱到了那還是我小學二年級的記憶——煙雨小鎮。
那年爺爺受邀去探望在鎮上的朋友,正值初夏假期,好幾天都是下雨,天氣微寒,村里還未通車,從村里到鎮上步行山路要兩個多小時,爺爺便叫上我,與他一起前往。他的計劃是在鎮上住一晚,第二天趕集后再回家。那天下著雨,吃過早飯,他打著傘,我戴著斗笠,披著一塊油紙,便開啟了我們的鎮上之旅。我們歡聲笑語。他說著他曾經一些有趣的故事,時間過得很快,沿著崎嶇的山路,爺爺拉著我、背著我,爬上一座大山,下到山腳,再走一小段山谷,路轉山頭,小鎮便出現在一個小壩子的另一邊。
小鎮依山而立,山下是一條不大的河,山壁上長滿了樹木,天空低沉像緊鎖的眉頭,滔滔的河水吐著淺淺的霧靄,小鎮就像在他們的懷抱里,安詳地沉睡著。天上稀疏的雨不慌不忙的往下掉,斗笠上的雨滴聲吹響了最后沖刺的號角,我們加快步伐,穿過了初栽水稻的田壩,過了一座拱橋,便走上了小鎮的街道。
鎮上的房屋是三層的木樓,依山傍水,房前是石板的街道,屋后是青翠的樹木和雨季滾滾的河水。由于不是趕集天,而且下著雨,街道上基本看不到行人,只有在屋檐下嬉戲打鬧的小孩。穿過街道,不一會便到了爺爺朋友的家里。爺爺的朋友經營著一個小賣部,貨架上擺滿了琳瑯滿目的商品。爺爺和他的朋友進入聊天模式,我便和小朋友們玩耍。小朋友們在看著我家里沒有的彩色電視機,里面活靈活現地上演著香港穿越電影,我也參與其中。傍晚吃飯的時候,飯菜很好吃,特別是米飯特別香。爺爺的朋友自豪地說,這是用高壓鍋煮的,接著便向爺爺解釋原理。次日,吃了早飯,爺爺便與朋友告別,和我又走上了青石板的街道,雨還是淅瀝瀝地下著,不過泛著光的石板上多了許多趕集的人。他們挑著擔子,扛著袋子,披著油紙,打著雨傘。昨天還清靜的小鎮瞬間熱鬧起來。我和爺爺在擁擠的街道上,在攤販的吆喝聲中,買到了想要的物品,便原路回家了。
時間穿梭回到現在,那次小鎮之旅猶如昨日。只是,曾經矯健敏捷的爺爺,如今變得步伐蹣跚遲鈍。而在我的心底,始終藏著那幅煙雨朦朧的小鎮油畫,那煙雨小鎮就像爺爺給我的溫暖懷抱。
篤行致遠 2024中國煙草行業發展觀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