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心換不來真心時,就放棄。
這個世界上沒有什么是一塵不變的,除了變化本身。
所以,感情會變,朋友會散,不過都是在遵循著世界的規律罷了。
我們以為的天長地久,總是在一次次的無話可說中,默契的不再提起。
小時候,宣告天下的絕交,在成年人這里,統統化作了,曲終人散后的一聲嘆息。
成年人的友誼,脆弱到一碰就碎,他們不會鄭重其事說聲“再見”。
因為彼此都明白:離開,就不會再見。
成年人的世界中,友誼是奢侈品
相交甚多,知己無人。
人際交往,是每個身處社會的人,都無法避免的事情。
但就是這樣一件本該愉悅又成就彼此的事情,卻讓大家苦不堪言,寧愿拼盡所有也要逃避的所在。
成年人的世界中流傳著這樣一句話:
“相見不如懷念,最穩固的關系,就是沒關系”。
開始了注定要受傷,那我們寧愿從不曾擁有。
少時不懂魯迅,讀懂已是中年。
那篇《少年閏土》如今讀來,也就只剩下來苦澀。
少年的閏土,健康活潑,教給魯迅捕鳥、抓獸、看西瓜,還告訴魯迅好多高墻大宅內見不到的新鮮事兒,讓魯迅羨慕不已,親熱地喊他“閏土哥”,兩人情同手足。
但在見時,兩人都已是中年,閏土此時已經有六個孩子,而且接替父親,成為魯迅家的幫傭。
他體態臃腫,一臉滄桑,望著魯迅,半天囁嚅著,本能地喊了一句:老爺......
?“我似乎打了一個寒噤,我就知道,我們之間已經隔了一層可悲的厚障壁了。我也說不出話。”
半生已過,人已不再是當時的人,情也不再是當時的情。
這個世界中,最讓人無措的的兩個詞:物是人非,時過境遷。
沒有人抵得過變化,曾經信誓旦旦的“友誼萬古長青”,現在聽來格外可笑。
活到了一定年紀,我們都放棄了和命運的抗爭,也習慣了一眼望到頭的生活,這是每個人的必經之路。
獨自一人走下去,享受孤獨,注定是我們不容更改的未來。
攢夠了失望,就該離開了
成年人的氣量,都是委屈撐大的。
很多時候,發脾氣都是一種奢侈,一次次的傷害中,我們都學會了沉默以待,但這樣一次次的自我消化也總是有底線的。
感情從不是一次傷害就能斷絕的,每一個默默離開的人,都是攢夠了失望。
在電影《無問西東》中的劉淑芬選擇了用最決絕的方式來斷絕那段讓她失望透頂的關系。
許伯常是大學教師,劉淑芬是沒有文化的工人,這是一段在外人眼中一開始就注定悲劇收尾的婚姻。
劉淑芬罵他,許伯常不說話;劉淑芬打他,許伯常還是保持冷漠;
劉淑芬摔了他杯子,許伯常寧可用自己碗喝水,也不用她的杯子。
被冷暴力折磨的幾近崩潰的劉淑芬,淚流滿面地對他說道:
“外人只看我怎么打你罵你,可他們不知道你是怎么打的我!你不是用手打的,是用你的態度。”
“你讓我覺得我是世界上最糟糕的人。”
后來,在某個黃昏,一個窄巷里,她披頭散發、神情恍惚的從許伯常身邊走過。
而他,卻始終沒有正眼看她一下,也沒有說上一句關心的話。
隨后,她萬念俱灰,往深井縱身跳下。
攢夠了失望,就默默的離開吧,別再等到絕望后,再也看不到生命的光亮。
網上有這樣一句話形容失望:
“失望的感覺,估計就是你氣的想罵娘,但是想想還是算了吧,甚至連提都不愿意提”。
總有人再說,社會中的人,都沒有人情味,太過冷漠。
但他們所不知道的是,這樣的御敵狀態,是我們受了多少次傷后的不得已而為之。
從滿腔熱血的期待,但冰錐入骨的失望,這樣的疼痛,讓人沒有勇氣心平氣和的說一句“再見”。
成年人的離別,與其說是默契的無言,倒不如說是相顧無言的無奈。
風光朋友,落魄敵人,是常態
不遇事相安無事,一遇事原形畢露。
我們對朋友的要求,不過是個能同甘共苦,但這樣的朋友何其難得,現在的朋友,往往都是在利益的驅使下的結合。
這樣的朋友,做不到錦上添花、雪中送炭,也就罷了,他們甚至還會做些落井下石的小人之舉。
落難之后,看透了本性,自然就無話可說,遠離,才是上策。
有一期《奇葩說》里,馬東說了一句話:
“隨著時間的流逝我們終究會原諒那些曾經傷害過我們的人。”
蔡康永隨即補充道:
“那不是原諒,那是算了。”
吃盡了苦頭,就不再奢求同甘共苦,自然也就會帶著一身傷痕,默默地轉身離去。
“如果沒有人為你撐傘,那就學會在雨中奔跑吧。”
用利益來維持的朋友,值不得我們的真心,各取所需后,平靜的離別,才是最好的結局。
那些相顧無言的朋友,不過是最熟悉的陌生人。
人生就像一輛列車,有來有往,聚散總是常態,離別多了也就麻木了。
時間,是最公正的篩查,不值得的朋友會在時間中漸行漸遠,不留一點聲息。
而真正的朋友,是那些即便相隔千里,也會互相牽掛,哪怕多年未見,再見時也會滔滔不絕的人。
所以,我們沒必要為一些人的離場而傷心,人生本來就是不斷精簡的過程,真正值得的人,從不會走散。
山河遠闊,人間煙火,?愿我們和這些真朋友,都能在彼此看不到的歲月里,各自安好,相互牽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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