烤火·吸煙
2015年02月25日
來源:煙草在線據商丘網編輯整理
作者:李道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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煙草在線據商丘網編輯整理 大年初一一大早,放了鞭炮吃過水餃,接下來的節目就是串門拜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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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個世紀80年代初的一個春節,吃過五更餃子,父母對我說:你已上中學了,該去莊上拜年了。然后就交代一些拜年的注意事項,最后說,跟你柱哥一路去,學著點。柱哥是我的鄰居,比我大12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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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的小村不大,總共還不到70戶人家,有一半是我需要去拜的:就是家里有比我輩長的中年以上的人。首先去的當然是老虎爺家,他老兩口輩分最長、年紀最大,住在前街的崗子上。我們一路大大小小5個人一進門,坐在八仙桌旁太師椅上的老虎爺趕緊起身迎接。柱哥帶頭,一邊寒暄一邊作勢欲跪,說要給老人家拜年。老虎爺攔住,說著“天天見面,一說就算了。坐下,吸煙。”順手拿起桌子上過年才有的體育牌香煙,無論大人小孩,每人發一支。坐下以后,老虎爺又從西間里拿來一捆芝麻秸,放在當門地上點著,一群人圍坐烤火、吸煙,閑嘮,那是過年才有的味道。約一支煙抽完,一群人起身告辭,趕赴下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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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旦大伯家里請的有主——就是先人的牌位,擺著供,所以在當門放一張蔑席。我們一群人去了先拜主,磕完頭以后,才能進行烤火、吸煙那一套。所以后來的幾年里,我都不再去他家了,嫌麻煩。這樣全村人來來回回一上午,直到臨近吃晌午飯,拜年活動才完全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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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我回老家去需要拜年的人家越來越少了,總共還不到5戶。去了也不再烤火、吸煙,取而代之的是瓜子、花生、水果糖和電暖氣,也像以前一樣拉家常,但總覺得少了點什么——難道是那滿屋熏得人掉淚的烤火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