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草在線專稿
童年
人生不過是一支短短的蠟燭,我聽父母說,我小時候是病磨纏身,真是難為父母親,可憐天下父母心!那時,我爸爸是一個從小就失去父母的農村副業工,長年在外做副業,由我媽媽一人在家撫養著我們兄妹四人,還要下地干活,操勞家務,縫縫補補。直至兩歲時,我才剛剛學會走路,真是命不由已,又從農村的木房樓上摔下來,又不能走路了,直到3歲又開始走路。
7歲時,步入了讀書生活,那時的我,根本不懂事,不懂得知識的重要性,總是逃學,老師到我家來叫我,我一見老師身影撒腿就跑,整天都不想回家,怕讀書,天黑了,讓父母到處找我。有時在半路就玩了一天,等到同學們放學了一起回家。10歲以后,就經常與別人發生打架斗毆,開始玩皮氣,讀書置之度外。父母不識文化,根本就沒人來引導我,就讓我自己隨心所欲。在鄰居的同年當中我是老大。有時,把別人的孩子欺負了,讓家長找上門來。現在想想,哪時的我太無恥,太討厭。
爸爸哭了:
那是一年農歷的6月,爸爸哭了,為什么呢?——就是因為收成不好,又是天干又是水旱,就連田里最后的幾畝土豆都受到了水災,每天吃的只有鄰居送來的玉米粥,紅薯等。家里沒糧食吃了,全家老小6口,怎么辦?我們家除了一個舅舅和一個叔叔再沒別的親人,而且爸爸四歲時就死了我爺爺奶奶,使我爸爸受了不少的委曲和煎熬,受盡了不少人的欺負和折騰,多么的孤獨啊!所以爸爸越哭越傷心!但是為了全家人的生活,他必須得站起來,帶著眼淚,挑著籮筐,低三到四,到處去借糧食,終于爸爸的師傅開恩借了100斤稻谷,又過了一段日子,后來,爸爸一個結識的妹妹借了200斤稻谷,這樣才度到了收割季節,現在想起,男人眼淚不清彈,爸爸是軍人出生,根本就不可能流淚,但是他那一次流淚了,為了兒女,為了家庭流淚了。?
記得一件不該做的事,到鎮上中考考試,一個同學與我發生一點小磨擦,因為我每天讀書都要路過他家門口,總是在他家門口欺負我們,我懷恨心中,終于等到中考的那一天,一定要除掉你這根獨苗,于是找了一幫哥門把他打得七孔來血,同學們當時很羨慕我,因為我為大家報復到了。后來,他全家出動,雖然我家那時很窮,但是人力有點強壯,膽量充足,我爸爸一人就拿下他全家6口,從此以后,他家再沒有出人頭地。
青年
時間如流水,童年生活擦肩而過,看到同學們一個個,有的進入高中,有的進入師范、中專、中技。然而,我名落孫山,沒辦法,但也沒什么想法,父母卻難以忍受。看到父母焦慮的神態,我急得象熱鍋上的螞蟻。面對蒼天,我怎么辦?終于,在夢中見到我敬愛的“爺爺”,“對我說,孩子,你是很聰明能干的,不要歇氣,我這輩子就輸在了國民黨手里,沒有完成你爸爸的學業,你爸爸沒文化,就是因為你爺爺奶奶才不到30歲就來到了地獄,你要對你自己負責,為爸爸媽媽爭氣,你爸爸好可憐”。搖生一變,原來是個夢。這一晚,我難瞑,怎么這么奇怪。第二天,我媽媽又與鄰居發生沖突,將我媽媽歐打在地,爸爸又不在,無奈,我只有天一聲地一聲地哭著叫我媽,他們都說我家在當地孤名獨姓,不會怎么樣。哥哥稍大一點,去了舅舅家,不一會兒,舅舅們到了,開始了一場激勵的戰斗,爸爸回來,又找對方戰斗,結果,我們雖然沒有被擊倒,但是沒有舅舅的出面,我們會怎么樣呢?于是我又一次面對蒼天,接受這個夢,一齊從零開始。但是家境貧困,我該怎么辦?焦慮之間,救星來了,我最敬愛的舅舅來到我家,問我怎么焦慮,我對舅舅講述了這個夢。于是舅舅挺身而出,沒問題,跟我去好了。那時我舅舅是村支書,大表哥是人民教師在遵義教育學院進修,其余幾個表兄弟一共四個,都在上初中念書,是多大的負擔啊!我跟隨舅舅來到了舅家開始了又一次起點。在舅媽、舅舅的精心培育下,第二年達到了高中錄取分數線。但是,我又一次傷心,怎么只達到了高中分數線,高中三年,我的一齊費用由誰支付呢?家庭是一貧如水洗,該怎么辦?只有面對舅舅、表哥商量,我不能上高中。我必須要考中專爭取早點走上工作崗位,于是,拼搏中專戰線,當年的中專有點難考啊,錄取分數線比較高。就在補習的這一階段,為了學費和生活費,假期中就和幾個成年人去遵義市長溝鎮打工(背錳礦)。
中專校園生活
終于,在1998年9月,成功地被當年的國家級重點中專“貴州省遵義財校”“會計統計”專業錄取。全家人十分高興,在親友的幫助和支持下湊足了1200元錢,爸爸為了滿足原望,非得要親自撫送我到學校,但是最難理解的是,一共只有1200元錢,其中學雜費998元,還要除路費、生活費,還要到學校買一些生活用品,怎么辦呢?經過我再三請求,拒絕了爸爸送我去學校的想法,我一個人踏上了去遵義財校讀書的旅程。(客車上的丟包客)真是禍不擔險啊,我乘上了沿河至遵義的客車,在客車上遇到了丟包客,他一上車就和我花言巧語,像最熟悉的人一樣和我聊天,突然,在我的座位下發現了一大捆鈔票,他座在我后排,用腳裝著蹲了我一下,高興地說:“兄弟,鈔票,夠我們倆用的了,不要說,我們各自有份”,我心驚受怕,心里暗想,這是丟包的,雖然我沒見過,但是我聽說過,要想法對付他,中途,丟包客邀我下車,我不下,他生氣地說,兄弟呀!這是錢啊!你怎么那么蠢,錢都不要啊?我不是不要,而是時間未到,我們到了湄潭再說吧。快到了湄潭縣城,丟包客知道我身上有錢,再三要我下車和他分享那一大捆的假鈔。我生氣了,“對不起:你不要再耍什么花招,我知道你是丟包的,但我告訴你,我是學生,你騙學生的錢算是你的能力嗎?你難道就沒有良心嗎?何況我身上還沒有錢,你今天算是找錯了人,如果你真不信,我可以下車報警,我不下車,你會怎么樣?難道你當著車上這么多人還要搶人不成”?就這樣走進遵義財校會計統計98級(1)班的教室,斑主任葉現琴老師,象父母一樣關心自己學生的生活和學習,而且她自己身體不很方便,得的是風濕性關節炎。每天還要關心全班56個同學的生活和學習。
農村孩子對軍訓應該承受得了,然而,我來至農村,怎么能倒下?軍訓拉練為什么去了來不了?難道校車就是對我服務的嗎?對,我應該堅持,一定要走出來,我不比他們差,我有體力,為什么那么突然?眼前一片漆黑,就像晴天霹靂,我暈過去了,校車把我送回學校,校醫珍斷,該學生過度疲勞,生活營養跟不上,需要補充體力。然而,為了讓自己身體得以健康,增強體力,每天早晨6:30分準時起床-沿著操場800米的環形跑道加強體力鍛煉,一天又一天,一晨又一晨,眼看一個月的校園生活即將結束。
真是又是雷厲風行,就在1998年9月28日早晨7點鐘,我病倒了,病磨纏身,委托同寢室的同學向班主任葉老師請假,我一個人孤單地躺在寢室的床上仰望著天花板,終于到下課時間啦,模模糊糊聽到寢室外好像有葉老師在叫我的聲音,我睜大眼睛,是葉老師來看我啦,這時的我,只是在床上起不來,嚇壞了葉老師,她急急忙忙叫來我的同室同學楊強、張旭飛、秦禮信、段永恒、陳小林等。利用校車送我到遵義市專區醫院醫治,沒有查出什么病情,只是說身體太虛弱,抵抗力太差。只有回到學校,第二天,同寢室的陳小琳同學就送我回老家,途中的我是四肢無力,在客車上也經是不知道什么時候昏過去了,但是沒有一聲呻吟,他不知道,以為我是睡著咯,到鳳岡客車站該下車的時候啦,陳小琳同學把我扶下了客車,我也經沒一點力氣,只能發出一點微弱的聲音,他問我怎么辦?只有到鳳岡縣醫院找我表哥,因為我表哥是遵義衛校畢業,當時在鳳岡縣醫院實習,又沒有聯系電話,只有我大表哥有個聯系電話,但是他下鄉了,又聯系不上,陳小琳同學就找了一個人力車把我拉到鳳岡縣紅軍山腳下,然后到紅軍山找我三表哥,機不遇時啊,我三表哥又不在。這該怎么辦呢?只有到鳳岡縣師范學校找我同窗兩個月的同學,申瑩,還有老鄉鄒啟軒、陳明友。他們看到了我的病情如此危險,就利用他們的生活費,把我送到了一家醫院,這時也經是晚上10點鐘咯,醫生冒著風險給我打上掉針,幾個同學一個守候在我身邊,一個睡紗發,另一個就在一個藥柜上打瞌睡,此時的我是在生死線上掙扎,直到凌晨2點,從死亡線上醒過來,幾個同學聽到我的呻吟,突然一驚而動終于看到我生還的希望,只有口甘心渴,一直喝60攝氏度以上的開會,沒知足,醫生給我一句承諾“兄弟,我盡最后努力,如果你都不行,我沒辦法,你只能見閻王”。在此,感謝我的好心人,感謝我身邊的每一位好心人,29日早晨,三表哥知道,趕往醫院看我,這是我病到的幾天看到的第一個親人,流下了傷心淚花,“表哥,我沒有指望啦,你送我回家見見父母的最后一面吧”。兩兄弟痛哭一場后,他去請假送我回家,我一直等著,都不見他來,我當時徹底失望啦,淚也沒有啦,只是作最后的掙扎,幾個同學以為我表哥送我回家了,沒有親人和朋友照顧我啦,到下午6點鐘,終于看到了我同學(申瑩)的同學(習水的)去這家醫院看病,我請他扶我上廁所,然后叮囑他轉達同學(申瑩)我沒人照顧,他沒有扶我回病房,結果的是我就一直在廁所動不了。又是一個小時過去了,申才從學校趕來,照顧我,醫生盡了最后的一線希望救活了我,9月30日,我終于可以走路啦,然后申把我送上了鳳岡至土溪的客車上,到了終點,又沒人照顧我,我只有慢慢的一路走一路休息去舅舅家,要是沒有一個好心人幫我,我就差一點掉到了舅舅家當門的河里啦,因為當是沒人知道我的病情,也沒人知道我去舅舅家的路上,這個好心人才把我從舅舅家當門的河邊把我送到舅舅家,舅舅、舅媽看到我瘦弱的身體,大吃一驚,心疼的叫了我一聲:“幺兒!你怎么啦?怎么成這樣子啦”。我什么也說不出,門坎也進不去,二表哥才把我從門外把我抱進屋里躺在床上,見了親人是高興,同時是激動,什么也說不出,只是用手指著自己的身體搖著頭低聲一句,“舅媽:我不行啦”。舅媽也看到我的可憐而流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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