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草在線專稿 80年代末,我出生在山東魯南地區的一個農村家庭。那里地處華北平原,種田的很多,但沒有種植煙草的。所以,在我來到云南讀研之前,還沒有見過真正的煙草種植業。我接觸的煙草都是半成品或者成品。從陌生到熟稔,再到現在進入煙草行業,好像冥冥之中有一個命定的過程。
回首我的童年,印象最深刻的就是跟爺爺出去打牌。爺爺的牌友也都是一群“爺爺”。他們只有兩個愛好,打牌和抽煙。所以,每次坐在他們旁邊都是煙霧繚繞。當時的情況是,他們每人戴著一副老花鏡,若有所思的盯著手中的紙牌,嘴里斷斷續續地吐著濃灰色的煙霧,所以在一個不大的小屋里面,顯得特別沉悶和安靜。90年代初那個農村環境,人們沒有錢買太好檔次(一支筆、將軍、哈德門等)的煙。尤其對于爺爺這一輩的人來說,更舍不得抽。爺爺很少抽的、唯一一款卷煙就是古城煙了。煙盒是土黃色的,就像他們糙黃的皮膚,也像我們那邊的黃土地。這是招待客人用的。他常常放在自己的藏品柜里,很久很久也不拿出來。
煙絲,這才是他們的最愛。那時的煙草市場沒有現在這么規整,在集市上就可以買到。卷煙老百姓都買不起,只能靠這些粗糙的煙絲過過煙癮了。他們抽煙絲的方式有兩種,一種是直接用一些廢舊紙卷起來抽,一種是放在煙斗里面抽。爺爺常用的方式是第二種。爺爺帶我去打牌,主要是給我安排一個任務,給他往那古銅色的煙斗里裝煙絲。這個工作對幼年時的我還是蠻有趣味的,最主要的是,可以每天跟爺爺在一起,打牌結束后如果贏了點小錢爺爺還會買糖獎勵給我吃。在爺爺眼中,我是一個做事很勤快、貼心的孫子,每次等他拿起煙斗要抽的時候,我都會很積極的跑過去,給他裝煙絲。即使在他逝世前,還讓我給他把煙斗裝滿,抽完了他老人家人生最后一支煙。因此,煙對我們爺倆來說,已經超越了一般的意義,它是我們兩個之間最誠摯的交流。
到了21世紀初期,我上了高中,讀了大學。父母對我的教育尤其重視。但爸爸跟媽媽對我教育的方式有一點不一樣,就是有關于對我們這里煙酒文化的觸及。媽媽是絕對不允許我沾染任何與煙酒有關的東西,而爸爸告訴我,即使不會喝酒,也要學會進酒,即使不會抽煙,也要學會讓煙。山東自古以來就是禮儀之邦,人們對煙酒方面各種禮儀都很講究。我們是身處在那種濃郁的文化氛圍之中的,他讓我接觸并且學好這些,還是有一定道理的。
碩士讀完以后,我順其自然的進入了煙草行業。而且來到一個讓我一直魂牽夢繞的地方,普洱。就像我當時跟面試官說的那樣,這里有很純粹的自然風景,有云南最好的古茶,有我最喜歡的藍天、白云,有云南最好的生態煙葉,還有一群群樸樸實實的人。我是一個文學愛好者,這在精神層面會給我帶來很大的激勵。現在差不多在瀾滄縣分局工作了半年之久,讓我真正見到并體會到了這邊生態煙葉的生產,感受到這邊優美的風景與樸實的人們,也讓我深深愛上那片綠綠的煙田,愛上煙草事業。
現在我身處的地方,二月的文東煙點,山谷里正吹著細柔的春風,像一個追夢者吹響著前進的號角,像一個自信者即將走向那些綠油油的明天。
篤行致遠 2024中國煙草行業發展觀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