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子煙峰會召開之際，那些反對或支持將減少煙草危害（THR）產品作為戒煙手段的人如何看待煙草危害（THR）產品。近幾個月來，主要醫學期刊上的新報告、社論和評論強調了電子煙對戒煙的好處。此外，很少就THR政策達成一致的學者對醫療許可電子煙的呼聲也有所增加。

伊利諾伊大學（University of Illinois）健康研究與政策研究所（Institute for Health Research and Policy at University of Illinois）主任羅賓·默梅爾斯坦（Robin Mermelstein）在會議開幕式上指出，結束可燃物使用所需的創新需要不同的視角。由于不允許私營部門的科學家發表研究成果（除了前煙草產品中心（CTP）主任米奇·澤勒（Mitch Zeller），他目前是Qnovia的顧問），這一目標很難實現。此前不久，尼古丁和煙草研究協會（Society for Research on Nicotine and Tobacco）的主要期刊《尼古丁與煙草研究》（Nicotine and Tobacco Research）發表了一篇社論，呼吁將行業科學家完全排除在外。人們想知道這種觀點得到了多大程度的廣泛支持。

我總結了峰會的主要意見，涉及六個問題：

1、美國使用香煙和電子煙的主要趨勢是什么？

不列顛哥倫比亞省癌癥研究所的拉斐爾·梅扎（Rafael Meza）表示，年輕人吸煙和吸電子煙的流行率有所下降。男孩和女孩的吸煙和吸電子煙的頻繁使用（20天或更長時間超過30天）約為6%。在中年成年人中，香煙消費量隨著電子煙的增加而下降。然而，65歲以上人群的吸煙率并沒有下降，在收入和教育程度最低的人群中仍然最高。Meza對未來趨勢的預測是有缺陷的，因為它排除了加熱煙草產品和尼古丁的可能影響，在未來幾年內加入電子煙作為可燃物的替代品。

只有4%的吸煙者生活在美國，關于全球政策的辯論在很大程度上受到美國聯邦、學術界、非營利組織、慈善機構和私營部門觀點的影響。需要將全球現實納入峰會。舉兩個例子。首先，在大多數中東和東歐國家以及中國和印度尼西亞，男性吸煙率超過40%。東歐和小島嶼國家女性的吸煙率超過20%。這些是 40 到 50 年前美國的利率。THR提供了一條跨越美國所走的道路的路線。

其次，有毒的無煙煙草制品被普遍使用，特別是在南亞，導致約350,000例口腔癌死亡。尼古丁袋很可能是消除這種可怕癌癥的途徑。從全球角度來看，這是一個可以實現的目標。

2、與過去關于青年的峰會的主要焦點相比，在滿足吸煙成年人和早期疾病患者的需求方面是否有更大的平衡？

CTP主任布萊恩·金（Brian King）強調，青年問題仍然是他的首要任務。在回應 Mermelstein 時，他無法解釋為什么這仍然是一個優先事項，因為年輕人的電子煙使用率極低，而且缺乏令人信服的證據表明電子煙是通往可燃物的門戶。相比之下，英國和新西蘭都優先考慮停止在成人中使用可燃物。

馬丁·路德·金向吸煙的成年人重復了他的建議：首先使用美國食品和藥物管理局批準的戒煙藥物，然后才使用FDA授權的低風險產品。不支持兩用。這一建議與會議或多份報告提出的當前證據不一致。電子煙是最有效的戒煙手段。兩用降低了總體風險。

紐約大學的斯科特·謝爾曼（Scott Sherman）強調，煙草控制的最終目標是預防煙草相關疾病的負擔。大約70%的人在被診斷出患有慢性阻塞性肺病、外周血管疾病、精神分裂癥、酒精使用障礙和幾種癌癥時吸煙，僅舉一些主要結果。大多數人在診斷后多年仍在吸煙。謝爾曼認為，這些患者會從嘗試電子煙中受益。這方面的研究很少。他概述了一項針對慢性病患者的小型試點研究，該研究將電子煙的使用與尼古丁替代療法（NRT）的使用進行了比較，這激發了更大規模的研究。年齡在40歲至55歲之間的早期慢性病患者戒煙可能會產生重大的健康益處。

3、是否有證據表明尼古丁袋、鼻煙和加熱煙草產品作為戒煙干預措施的益處，以補充電子煙的研究？是否有研究將這些產品與NRT和藥物溶液進行比較？

這樣的研究很少。馬薩諸塞大學（University of Massachusetts）和Cochrane協作網（Cochrane Collaboration）的Jamie Hartmann-Boyce發表了一篇Cochrane綜述，該綜述使用間接方法比較了一系列干預措施。與其他藥物和干預措施相比，電子煙、NRT 和胞嘧啶顯示出最有力的戒煙效果證據。她強調需要更多高質量的研究。公共、慈善和行業資助者應投資于吸煙率和有毒無煙煙草率極高的人群和國家。

4、是否討論了使用生物標志物來證明從煙草制品轉向THR選項對代理健康結果的影響的好處？

Zeller提到了使用生物標志物的新的真實世界證據，這些證據表明雙重用途（電子煙和可燃物）在代理健康結果方面的好處。邁克·卡明斯（Mike Cummings）簡要提到需要使用暴露和結果的生物標志物來加速了解THR對健康結果的影響。作為一名流行病學家，我一直認為我們需要使用21世紀的生物標志物來補充自我報告和基于死亡率的研究，以便更準確地評估暴露情況并更早地確定結果。煙草業科學家目前在開發和使用生物標志物方面處于領先地位。學術界應引用和使用他們廣泛的同行評審出版物清單。

5、最近，《新英格蘭醫學雜志》（NEJM）和《美國醫學會雜志》（JAMA）就醫療許可THR產品的好處進行了重要討論。監管機構、行業和學術界對走這條路的看法是什么，更廣泛地說，支持電子煙作為一種有效的戒煙方式？

澤勒認為，經過醫學批準的改進的減少煙草危害產品是增加成年人獲得低風險產品的機會的一部分。麻省總醫院的南希·里戈蒂（Nancy Rigotti）表示，盡管沒有醫學批準的產品，但仍需要一條醫療途徑。她的觀點是基于醫生實踐對患者和政策產生廣泛影響的知識。她擔心美國預防服務工作組、美國癌癥協會、疾病控制與預防中心和美國心臟協會仍然不清楚電子煙作為實現戒煙的最具成本效益的手段的好處。他們的陳述要么模棱兩可，要么明確反對使用電子煙戒煙。她重申了NEJM的呼吁，要求臨床醫生強烈建議吸煙的患者嘗試電子煙。

King沒有解決這個問題，他將與戒煙有關的問題轉移到了FDA的藥物評估和研究中心（CDER）。美國食品和藥物管理局（FDA）的首席煙草主管應該有一個涉及CTP和CDER的綜合方法來戒煙。這就是最近有影響力的權威學者和前FDA負責人所傳達的信息的精神。此外，FDA 2015 CDER關于酒精的指南顯示了它如何接受用于藥物批準的戒斷和減少傷害終點。CTP和CDER似乎是時候了解這在結束煙草使用危害方面的作用了。

Counterffact Consulting的尼爾·貝諾維茨（Neal Benowitz）和克萊夫·貝茨（Clive Bates）都表示，隨著一系列新產品的出現，我們需要解決尼古丁的好處。這對未來的醫療許可和娛樂用途有影響。我們需要創新的方法來梳理可燃煙霧效應中的尼古丁效應，以便在監管方面取得進展，并向衛生專業人員和吸煙者提供信息。Jasmine Khouja和她的同事最近發表的一篇論文使用了生物樣本庫數據和多變量孟德爾隨機化，該論文優雅地表明，吸煙的大多數危害與尼古丁無關。希望尼古丁對帕金森病益處的工作將隨之而來。我建議讀者關注這個空間。

6、美國境外的THR實踐能否為美國的政策提供信息？

與美國一樣，隨著電子煙的增加，英國和新西蘭的成人吸煙率也有所下降。英國吸煙與健康行動組織（ASH）的黛博拉·阿諾特（Deborah Arnott）表示，雙重用途遵循了多年前引入NRT時所看到的道路，并認為這是最終戒煙的過渡途徑。這是美國政策制定者必須承認的重要見解。

英國擬議的立法包括禁止一次性用品，對電子煙油征收新稅（這可能會減少來自中國的非法貿易，并將保持與香煙的差別稅），以及以允許成年人繼續使用的方式減少電子煙對兒童的吸引力的措施。阿諾特支持具有更多臨床和基于事實的特征的電子煙推廣方法，以及其他與風險成正比的政策。

新西蘭ASH的Ben Youdan表示，多年來，新西蘭和澳大利亞的成人吸煙率下降率相似。然而，五年來，成人比率出現了分歧，新西蘭的比率下降得更快。他認為，這是基于電子煙政策和信息傳遞的差異。新西蘭媒體和政策支持戒煙，尤其是在原住民中。英國衛生和社會保健部的馬丁·多克雷爾（Martin Dockrell）描述了英國政府資助的計劃，該計劃旨在為無家可歸者、精神疾病患者和其他吸煙率高的群體提供電子煙。希望這些舉措能夠降低慢性病中的社會階層不平等，而慢性病是由吸煙率的差異引起的。

Ben Youdan表示，澳大利亞“將吸電子煙的人視為罪犯或無法自決的病人”。其結果是，澳大利亞市場上90%的電子煙是非法的，而香煙的獲取是普遍的。新西蘭的情況正好相反。

King提到，FDA致力于健康公平。FDA應該學習英國和新西蘭的電子煙政策。

結束語：

錯誤信息的程度是貫穿會議的一個話題。無煙替代品消費者權益倡導者協會的亞歷克斯·克拉克（Alex Clark）舉例說明了FDA的青年教育活動如何助長了對電子煙和尼古丁的負面看法。隨著聊天機器人的部署，這可能會加速，這些聊天機器人被明確編程為傳播有關電子煙和尼古丁的錯誤信息，世衛組織的最新案例是一個令人擔憂的例子。 研究人員需要迅速讓計算機科學家參與進來，構建人工智能驅動的方法，在數字空間被那些反對減少傷害的人主導之前，持續、大規模地解決錯誤信息。這可以借鑒羅格斯大學的安德里亞·維拉蒂（Andrea Villanti）報告的糾正尼古丁致癌和電子煙的誤解的有希望的結果。

幾年來，電子煙峰會和相關的獨立電子煙會議引領了關于減少煙草危害價值的思想領導力。隨著一系列低風險產品的增加，現在是否應該考慮將此類會議轉變為機會，以解決通過更廣泛的產品來結束吸煙和使用有毒無煙煙草制品的新方法？這將鼓勵進行比較研究，并更深入地研究消費者全天如何使用產品。它還將允許政策討論更多地關注利用更廣泛的用戶社區和創新公司來競爭，以加速結束吸煙。

喬治城大學的大衛·利維（David Levy）和貝茨（Bates）都非常強烈地提出了這些觀點，他們將消費者的需求和利益放在首位，并認為公司和產品之間的競爭有利于滿足消費者改善健康的需求。

為了取得成功，未來的會議將需要在實踐中采用默梅爾斯坦的開場白，并結束對行業科學家的抵制和禁令，以便所有積極開發創新方法以取得進展的人都可以共同討論最佳前進方向。

引用:

用于戒煙的電子煙 – 北卡羅來納州林德森 – 2024 年 |Cochrane圖書館

用于戒煙的電子煙——我們是否達到了臨界點？ |新英格蘭醫學雜志 （nejm.org）

加強FDA減少煙草死亡和疾病的途徑 |JAMA健康論壇 |JAMA網絡

電子煙與減少危害：證據綜述 |RCP 倫敦

FDA如何改善公眾健康 — 幫助人們戒煙 |新英格蘭醫學雜志 （nejm.org）

商業煙草和尼古丁行業資助的研究在SRNT和尼古丁與煙草研究中沒有立足之地 |尼古丁和煙草研究 |Oxford Academic （oup.com） 牛津大學

https://www.fda.gov/files/drugs/published/Alcoholism—開發治療藥物.pdf

通過剖析煙草煙霧中尼古丁與非尼古丁成分的影響來估計尼古丁暴露對健康的影響：一項多變量孟德爾隨機化研究 – PubMed （nih.gov）

慈善殖民主義：彭博社和世界衛生組織——馬克·岡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