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草在線專稿 又逢中秋,這個中華傳統的佳節。
清晨6:10,李芳被一陣陣的鬧鈴聲給吵醒了,可她感覺自己好像才剛睡著沒多久。
身體很是不想動,可她還是掙扎著爬了起來,并以最快的速度刷了牙、洗了臉,因為她必須在6:40之前趕到煙站的收購場地。煙站7:00開始收購煙葉,她是收購線上的初磅員,收購之前她還得仔細矯正電子稱、更換當天交售農戶名冊公示欄等,她必須提前20分鐘去到自己的工作崗位上做好準備。
中秋期間正是煙農賣煙的高峰期,為了讓煙農能及時交售家中煙葉,避免因保管不當造成煙農損失,中秋節煙站員工統一加班,這也是煙站多年的慣例。在中秋節前夕,煙站為了讓全站的收購人員度過一個歡樂的節日,決定在中秋節晚上舉辦一場篝火晚會。李芳作為今年剛剛分配到煙站的大學生,也是煙站唯一一個“普通話講得順溜的人”,李芳被站長“任命”為了篝火晚會的主持人。要當主持人,自然有些小小的緊張,李芳從小生活在城市,類似這樣的少數民族地區“時髦”的篝火晚會,她在電視上看到過,親身經歷那還是頭一回,更何況她這次是被站長“欽點”,得好好表現!為此,李芳昨晚一夜都沒睡好,腦子里反反復復想象著晚會的情節,思索著該如何主持,直到村子里的雞開始打鳴了才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24歲的李芳今年剛剛從湖北的一所重點大學畢業參加工作,加入煙草的大家庭還沒一個月就趕上了煙葉收購,于是她來到了這一個坐落在大山深處的煙葉收購站。考慮到她大學學習的是法律專業,對煙草知識需要從頭學起,因此站長給她安排了收購線上初磅員的崗位。初磅員是每天接觸煙農最多、也是最容易聽到煙農困難和問題的崗位,站長這樣的安排更是為了讓這位“城里來的女大學生”能盡快了解煙草行業,了解煙農種煙的不易與艱辛。
每天坐在收購場上,李芳人生第一次領略了什么是“秋老虎”,她在臉上、手上、脖子上都擦了厚厚的一層防曬霜,然后穿好衣服,掛上工作證,快步來到了收購場地。煙站大院內,已經來了很多等候售煙的煙農,熙熙攘攘。今天是中秋節,大家都想著早點賣了煙回家過節呢,因此很多人似乎是提前來煙站等著呢。
“咦,小姑娘,還沒回家啊?這煙站收煙可是要收到下午五六點呢,你家那么遠,這等收完了煙可是就回不去了哦!”問話的是穿著紅背心的石大伯,李芳認識他,上一輪交售煙葉的時候李芳就聽說他是村里的種煙大戶,今年種著二百多畝煙呢。
“石大伯,我回去了可就沒人給你稱煙了,你家可是這一輪交售的頭一個哦!”李芳笑著答道。
“哈哈……你們煙站的管理啊是越來越人性化了,不瞞你說,前幾天兒子開學,上一次賣煙的錢都拿去大學里交學費去了,現在家里中秋月餅都還沒買呢,就等著賣了今天的煙去買月餅嘞!” 李芳看得出,石大伯每次談起他上大學的兒子,臉上就充滿了自豪。
“開始收購了,1號農戶……”李芳調好了電子稱,開收時間也到了,她便坐到了自己的座位上,開始按照煙站事先制定好的約時定點交售花名冊開始叫號。
在這個崗位上干了那么多天,李芳已經駕輕就熟。記得剛剛坐到這個位置上的時候,因為聽不懂煙農的地方方言或者沒能及時向煙農解釋清楚一些收購中的小問題,李芳被農戶“責備”了好幾次,有一次還流淚了,最近都還有人會在她面前取笑她哭鼻子呢。而現在,雖然依然是鬧鬧攘攘的人群、灰塵噗噗的收購場地,但是李芳已經不再像之前那么“煩躁”和“委屈”了,她現在更多的是對煙農的理解和包容,是對自己能有機會為邊窮山區群眾服務的珍惜。
忙碌中,時間似乎過得很快,李芳只記得收購大棚外廣播里第一聲喊的是“第一框,中桔三”,一整天的收購就在不知不覺中到了下午五點。稱完最后一捆煙,李芳伸了個懶腰,活動了下筋骨,除了中午的一個小時吃飯時間,她就一直坐在這沒動過。隨后,李芳重新翻看了一下今天的約時定點交售花名冊,確定今天要到煙站交售煙葉的煙農已經全部到齊,她就拿起了放到身后的掃帚,開始收拾起了自己的“包保場地”。這是煙站收購期間的管理規定,各自負責各自區域的環境衛生,封閉驗級區內的驗級人員不得隨意走出驗級區。
清掃完畢,回到住處,李芳洗了把臉,拿起一個前幾天在鎮上趕集的時候買的蘋果啃了幾口,就開始準備起了晚上的活動。站上的驗級員、微機員、倉管員都陸續從收購線上回來了,大家吃完晚飯,也都興高采烈地投入到了晚會準備當中。
廣場上,調好了音響,四周擺上了桌椅,中間堆上了火塘……天黑下來后,晚會開始了。
“中秋佳節,大家雖然沒能回家團圓,但煙站也是大家的家,希望大家今晚在煙站這個大家庭中玩的開心、快樂!”……“下面請我們的站長為大家唱首歌好不好?”……晚會上,李芳很快進入了角色,現場氛圍逐漸熱鬧了起來。
隨著一首具有濃郁彝族特色的“打跳”音樂的響起,現場的氣氛也達到了高潮。大家紛紛站起身,圍著火堆,手拉著手,在歡快優美的笛、月琴、蘆笙伴奏聲中跳起了《哩魯哩》(彝語,即《六步斗腳》),動作雄壯有力、粗獷奔放。然后是《碎跳》、《嘎拉味下代》、《歡樂歌》,有人還吼起了調調:“天亮跳到月亮落,只見黃灰不見腳……”
晚上23:00,活動結束,李芳來到辦公室,準備了第二天的煙農交售花名冊等物品,仔細看了當天全站的煙葉收購進度表,一天的工作終于告一段落。
走出辦公室,一輪皓月高懸空中。李芳掏出手機拍下了這一幅美景,隨即便撥通了家里的電話。
“媽,睡了么?今晚你們吃什么好吃的了?”
“爸睡了就不要讓他起來了。”
“我在這兒挺好的!”
“今晚煙站開篝火晚會,我們玩了一晚上,大家都可高興了,我還跟他們學了民族舞,他們都說我跳的很好,還學了這里原創的民族歌曲……”
“媽我告訴你,這里的月亮可大可圓了,特別特別的亮,特別特別的美……”
篤行致遠 2024中國煙草行業發展觀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