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草在線專稿 幾天前接到一個朋友的電話,他說:“老弟,有空來吉林啊,哥請你吃魚喝啤酒。”我笑道:“吉林就算了吧,想喝酒得去珠峰,我請你。”他大笑!
給我打電話的人叫老寇,是我去年在西藏認識的,我們一起登上了海拔5200米的珠峰大本營。說起西藏,很多人心馳神往,若問我們為什么要去西藏,卻不太好回答。
是為了看風景?因為西藏有毫無雜質的藍天白云。是為了關照自己的心靈?因為西藏節奏緩慢,擁有信仰。還是為了讓自己有一段值得炫耀的經歷?因為西藏遙遠。
我跟老寇一商量,給出的答案是:因為我們的心中都有一個西藏。
跟很多人一樣,我也是個有西藏情結的人。小時候就幻想在將來的某一天能夠登上珠穆朗瑪峰,到今天我也認為只要時間允許,一定得試試。都說西藏是世間最后一方凈土,是最接近佛祖的地方。紅塵世俗、萬千孽障背負得再多,到了西藏都能夠解脫。在粗糙的現實生活中,為了自己的精神需求去折騰一下是值得尊敬的。于是,一年前,我來到了西藏。
時而地獄時而天堂
對我來說,高原反應就是頭疼,疼得我不思茶飯,疼得我無心欣賞美景,疼得我相信西藏就是地獄。由于氧氣稀薄、心臟承受的負擔重,藏區人的平均壽命一般會比低海拔地區的人短。交通不便、物資缺乏更是讓很多病人無藥可醫。住宿在珠峰大本營的那天深夜,我和老寇被叫嚷聲吵醒。帳篷里的一個小伙子因為重度高原反應而神智不清、胡言亂語。夜晚的山路更加險惡,司機們都不敢下山,最后是駐守在珠峰的部隊官兵開車將小伙子送到了醫院。
但是當你翻過了唐古拉山脈,看見雪山的時候,所有人都會欣喜若狂。天空是那么蔚藍,云彩是那么潔白,河水是那么清澈。納木錯的日落,珠峰的星空,羊卓雍錯的妖嬈,雅魯藏布江的奔流……這不就是天堂嗎?
也許認為西藏是天堂的都是我們這樣的外地人,來了、看了、走了就知足了。我心中的西藏則是神明用來考驗世人的地方,經歷艱辛和苦難,人們就會相信;相信就會知道感恩;感恩就會得到幸福。
時而紅塵時而凈土
不知從何時開始,西藏成了生活在大城市的人們旅行度假的勝地。于是拉薩的街頭出現了很多圍著游客伸手要錢的藏族小孩兒;出現了本屬于北京特色的人力三輪車;還有滿大街的售賣假天珠、假蜜蠟的小店。沖鋒衣、單反、倉央嘉措的詩集成了進藏的標配。有人說西藏已經被物質欲望吞噬了。
但請不要忘了,這里是西藏。人們虔誠的信仰,在某個瞬間總能感動到你,讓你相信希望,相信這里是世間一方凈土。在這里,人們都相信神靈。有很多人的物質世界里只有糌粑和酥油茶,還有很多人靠挖蟲草成了百萬富翁。無論生存條件是艱苦還是優越,無論貧窮還是富有,他們都會帶著家當從遙遠的地方一步一步地叩著等身長頭來大昭寺朝拜,甚至會將自己的所有積蓄都捐給寺廟。
我住的客棧就在布達拉宮旁,混在圍著布達拉宮轉寺的信眾之中,你會感受到日復一日、年復一年的力量,那是一種你不身臨其境,就不會體會到的內心深處的平和。每個人心中都有一個西藏,每個人心中的西藏都有不同的風景。
篤行致遠 2024中國煙草行業發展觀察